“有何说不通?”
沈玉暖一时回答不出,再一细想,也对,有什么好说不通的?身在局中的男女主都能产生自我意识与命运抗争,天道为何不能产生修正自己的想法呢?
见她脸上散尽疑惑,梦无表示很满意,脑子还不算笨。
“你是怎么和规则搭上道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虽然想得明白,可就是奇了个怪了。
“怎么?就不能是规则自动送上门来?”
“哇哦!”她竟无言以对,“既然是这么高端的委托,我这个无名小卒也许大概可能胜任不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胜任不了?”
“试过或许就没命了。”
还是这么怂,这一特质无论实力怎么增强,都能奇迹般的保存下来,梦无都没脾气了。
“我会让你没命?”
想想倒也是,老板对她前期投资可不少,轻易报废了就算不会肉疼起码还能痒一痒呢,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是送命题一定也简单不了,我压力好大啊!”
沈玉暖顺着久久的树干倒下去,枝条垫在底下轻缓的将她放在地上装死起来,人生真是艰难,连天道规则都来凑热闹。
梦无悠哉喝茶,微风吹过,四周花朵草苗摇摇曳曳轻微的响声,以及某人时不时的叹息,都是令他心中平静的存在。
“算了,你说怎么做吧。”
沈玉暖没有看到梦无在她话落之后嘴角浮起的浅淡笑意,只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在hard模式存活下去。
反问自己真的怕吗?倒也不是,之所以如此推脱看起来怂的不要不要的,很大一部分原因竟然是,呃,有点难以启齿,竟然是在像老板撒娇?
被这个深层次的原因雷的汗毛直立,脸埋在柔软的草丛里不愿抬起来,太丢人了。
九极树的枝条一下一下抚着沈玉暖的脑袋,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