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神游呢,外面禁制动了,是红玉。
她知道这个院子里没有一个真心拿她当主子,但她就是懒得用手段收用,反正对她没什么挂碍,衷不衷心的,其实没什么要紧。
红玉问候在门外的小丫头,“姑娘可醒了?”
“该是醒了,刚有点动静还没来得及进去。”
“行,这里不用你候着了,去打些热水来,姑娘该是起了。”
红玉推门进来,果真见姑娘下了榻,身上只着薄薄的纱裙,很透,透的能看到里面莹润的肌肤,又不太透,其实什么都看不真切。
就是这样真真假假的,最是撩人的心,红玉又一次败下阵来,低头拿起挂在架上厚厚的披风,红了脸给姑娘系身上。
“才睡醒别急着下榻,至不济您也得披件衣裳,哪怕屋里燃着火盆也是怕着凉的。”
“唔,姐姐总替我-操心”
这是又没听见去,红玉心下叹气也不再啰嗦,只帮姑娘简单挽起头发,等着热水来了再洗漱。
一直敬业的红玉难得出了神,想起了表姑娘刚来的时候,她心里多少是不服气的。
老夫人身边的人都清楚,这位表姑娘来是干嘛的,所以心里轻慢不齿,又觉得可怜,姜黄就是她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