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想起一事:“那你这道观?”
詹阳春呵呵一笑:“此等弹丸之地,自有法阵加持,无妨。我先前所为,只是防患于未然,略作加固。”
陈唐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顾府。”
“好。”
说着,詹阳春转去后院,过不多久,竟牵出一头老毛驴来。
陈唐看着毛驴,又瞧了瞧胭脂马,两者外形上差太多。
詹阳春淡然笑道:“别小看此畜,跑起来,未必比你的马慢。”
老毛驴忽而嚎叫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
詹阳春道:“瞧,唤牠为畜,不高兴了。”
伸手去抚摸头颅皮毛,做安抚状。
两人上了坐骑,更不怠慢,便往顾府方向赶去。
得得得!
哒哒哒!
还别说,那老毛驴瞧着不甚精神,可跑起来时竟十分快速,不比胭脂马差多少。
胭脂马见着,颇不服气,又加快了几分,然而老毛驴依然气定神闲的并肩而行。
街道上,两列白皮灯笼,火光幽幽,在陈唐与詹阳春眼里,自是看出每一盏灯笼之上都阴气缭绕。诸多房屋,一片黑沉沉,声气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