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一脸茫然:“……那是啥?”
会长露出了一个忍耐的笑容:“就是婴儿纸尿布里负责锁住水分的材质。”
阿白:“……”
她低下头,摸了摸膝边冰冰凉的“雪”,渐渐地,茫然的表情变成了惊叹——
“婴儿纸尿布里有这么酷的东西?!哇塞!!!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再度扑到雪地里的阿白,不顾旁人的目光,开始自顾自地大声赞美起婴儿纸尿布来。
会长:“……”
他上前将阿白搀起来,柔声哄问道:“阿白,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没有!”阿白立刻否认:“我就是看着小风子喝,我才没有喝很多呢!”
“那到底是喝了多少?”
“也就……”
阿白低头掰起了手指,点来点去好半天,才勉勉强强犹犹豫豫地回答:“大概……好像是……两罐……不对……一罐多一点……”
考虑到醉酒的人都是数不清数的,会长默默地在阿白给出的最大数上再乘以三倍。
就知道不应该松口让那群小兔崽子点酒的。
会长只觉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
谁知道这么一走神的功夫,阿白已经挣脱了他的手,独自跑远了。
会长立刻去追,却见阿白跑了没多久,便又扑通一下摔倒在雪地里。
那豪迈的姿态,将过往路人吓得往旁边躲,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碰瓷。
会长无奈地扶额,心想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训那群起哄劝酒的小兔崽子。
他迈开长腿跑过去,弯下腰,朝仰躺在雪地里的阿白伸出双手,要将她从雪地里抱起来。
不料阿白却像一只翻露出肚皮的猫咪,一见有人想碰她,就立刻亮出爪子,对着会长的手噼里啪啦就是一套喵喵拳。
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