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虽然身穿战甲,但有一股儒雅的气质,文质彬彬,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比古风大不了多少。
他走到古风身前,施然行礼,问道:“兄台可是古风?”
古风没想到刚来京城就有人认识,点头笑道:“在下正是。”
“终于等到你。”
青年男子笑道:“在下李方彦,奉家祖之命在此等候古兄。”
古风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想到一人,有些不确定的道:“卫公大人?”
李方彦声音文雅,道:“家祖正是李卫公。”
“云岫师叔的书信比古兄早到半年,害得我苦等半年。”
李方彦接着说道:“云岫师叔在信中向祖父举荐你,其中内容见过祖父便知。我见古兄面善,要提醒古兄一句,云岫师叔在信中向祖父哭诉,你骗了他的神锏,他是茶不思夜不寐,要求我祖父替他讨回那点唯一值点小钱的东西。”
古风有些悻悻的道:“那是我凭本事抢来的,就是我的。”
他们说话间,那些和尚已经交换了文牒,海净僧连忙取出一个大号的钵盂,递到守城官员面前,笑容慈悲可掬,道:“阿弥陀佛,我等从西天而来,饥肠辘辘,施主可否赏点金银和饭菜?”
守门的官员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掏出一锭银子,放进钵盂中,忍不住心疼。
海净僧有些不喜,抓着银子揣进怀里,嘴上说道:“在佛门中曾听闻古华人人乐善好施,施主太小气了。”
守城官员怒道:“这是我一月奉银,这个月额一家老小妻儿都要喝西北风了。”
海净僧明显不信,收起钵盂,对那些师弟说道:“等一会进城,全部亮出钵盂,一路化缘,啧啧,像这等文明昌盛之地,不知能化到多少金钱和饭菜,我们回到西方世界,就能好好享福了。”
他身后的弟子连连称善,大号钵盂唰唰的亮出,紫金铸成,阳光照耀下,金晃晃一片,刺瞎了来往百姓的眼睛。
海净带着众和尚走到李方彦面前,道:“施主,我等从西方净土而来,一路风尘仆仆,饥餐露宿,饿得头昏眼花,可否赏点金银和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