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堂微微沉思,便道,“所以,那天一悔戴着胡子,其行诡异,就是你的谋,你的策?”
“嘿!四小姐可是满意地很呐!”不然,后来也不会缠着她,说让她再贡献几条这等有意思的想法,“所以啊,我刚刚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想,就是从这飘着的花瓣所联想而起。”
“哦?”齐连堂听到这,已经有点崩溃,“那你说说,什么构想?”
“咳!让一悔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然后在他的身上铺满食物。尤其是要将食物放在关键部位,比如唇啊、结实的胸口啊、精致玲珑的肚脐呀,最重要的就是……,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用她说得这么明白了吧,看着齐连堂又有些变青的脸,小诗吞吞口水,“然后呢,四小姐就一一在他的身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吃完了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说道这里,小诗挑挑眉,多么伟大的构想啊,“这就叫作形体艺术。至于那些食物,也是由四小姐的喜好来放,水果、糕点,都可以,唉,如果有冰激凌或是巧克力液,那就perfect了!”
齐连堂正一瞬不瞬地瞪着她,本来还将此计引为无耻之流里,可最后,她说,吃完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糟糕地很,他也开始遐想起来了,“小诗……”他开口唤她,声音却沙哑得要命。
“嗯?”小诗仍在沉浸在幻想里,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你说的这个形体艺术,要不……我们先来体验一番?”
“……”小诗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爷会跟你开玩笑?”
小诗吞吞口水,“那爷,是你来当那个装食物的‘容器’呢,还是……我来?”话一出口,她真想咬掉之计的舌头,就算她不是容器,也好不了哪去,那不就是意味着,她要趴在他的身上吃东西,难免舔到他的身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她就不该跟他说这该死的构想!
齐连堂一挑眉,而后邪气地笑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一人一次!”
“啊?”
小诗哀嚎,但已经晚了,男人直接从浴桶里将她抱起……
苦不堪言啊!
就这样,齐连堂似乎对此游戏乐此不疲,第二日晚,竟然还要继续。
小诗深深感慨,他和四小姐都是一个爹生的,她早该看出来,他们的骨子里,都是一个德行了!
男人敞开衣袍,很“慷慨”地说,“来吧,小诗。”
来吧?
昨夜,他才把她当上了容器,便又是一轮嗯嗯啊啊,把她折腾到半夜,她哪里还有精神去在他身上摆食物?
今夜……今夜她要讨回来!
小诗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根全新的蜡烛。
齐连堂看着不解,“拿它作甚?”
小诗眨眨眼,“爷,这种玩法呢,四小姐早已尝试过,爷,看在昨夜奴婢这么尽心‘伺候’的份上,嗯?”
齐连堂顿悟,脑海中浮现起一悔那凄惨的样子……
“小诗,你想死么?你给我滚出去!”齐连堂一收衣袍,他岂能受如此羞辱?当然,让小诗滚出去,也不过是一时气愤之语。
小诗一见对方摆起脸色,也不高兴了,小手上下搓着蜡烛,“……切,吃了人家,让人家做形体艺术,居然一点回报都没有,小气,姐不在你这玩了。”
齐连堂别的没听见,最后一句可是听得清楚,他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要去哪?你要去找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又来!什么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那你心里有我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