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顾承厌,花蝉衣死死咬住下唇,硬下心来:“我一定会带着顾承厌回来救你,你放心!!”
花蝉衣说完,将熊卡教给自己的易容术快速教给了白术后,连夜收拾好行李,快马加鞭的奔着战场去了。
花蝉衣赶了整整六日的路,第七日晨光乍起时,赶到了玉门关,却被侍卫拦了下来:“做什么的?!”
“我找顾将军,有要事禀报。”花蝉衣语气有些交集,自打听了白术那些话,花蝉衣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到顾承厌身边,生怕多耽搁一会儿,他便会遭遇不测。
拦下她的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疑惑道:“什么事?将军日理万机,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花蝉衣见这二人不肯通融,解释道:“我得知军队中或许有内鬼,要对将军不利,劳烦禀报将军一下,我亲自同他说,你们若是信不过我,可以搜身,我并未带兵器之类。”
原本花蝉衣以为,自己这么说这些人会放自己进去,毕竟自己看起来不会对顾承厌有什么危害才是,不想这二人闻言,直接将她抓了起来。
“你一个寻常女子,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我看你十有八九便是个细作!你是来打探什么的?!”
花蝉衣愣了下,心说这些人戒备未免太高,愣道:“是不是抓到内鬼了?还是说……将军出什么事儿了?!”
问最后一句时,花蝉衣声音已经细若蚊呐,这话她几乎不敢问,生怕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显然这两个侍卫认定了她有问题,一个寻常女子,如何能得知军中事?更别提是这种时候来,二人几乎没给花蝉衣解释的机会,便将她带了下去。
将花蝉衣押下去后,其中一名侍卫立刻去禀报了顾承厌。
军营中,顾承厌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薄唇更是毫无血色,整个人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仿佛下一刻便会断气。
听见有人来了,顾承厌缓缓睁开眼:“怎么了?”
“回将军的话,外面来了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说有要事要向您禀报,还说知道咱们当中出了内鬼,树下觉得此人很可疑,便将她暂时抓了起来,想来问问将军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