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被杀的是花家人,被告的是花蝉衣,无论最后哪一方输了,于花明石而言都是不小的打击,然而眼下他还是更希望蝉衣能脱身的,他不信蝉衣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来!
花蝉衣被带上来的时候,步伐有些不稳,脸色明显有些发白。
外面有人窃窃私语:“她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做了丧尽天良之事被发现,被吓的吧?我若是她,此时心里肯定紧张死了。”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亏着我还以为她是个多么医者仁心的好人呢,真是丢医者的脸,人家都是救人,她却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继父!”
正前方的椅子上,年轻的县丞目光淡淡的打量着花蝉衣,神色有些复杂,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花蝉衣了,他记得清楚,早前顾将军便是因为这个女子,一怒之下将花家村那个傻子一刀阉了,当时便是他前去解决的。
昨夜将军府又派人来,要他替花蝉衣洗刷冤情。
他还从未见过顾承厌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真是个红颜祸水!这般爱惹事,将军偏爱护着她!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将军真有心护着她,直接亲自出面更有效,为什么还特意派人来请求自己。
不错,就是请求!昨夜将军府来人时,还特意强调了这一点,说是顾将军请求他,这次务必要给花蝉衣洗清冤屈,还着实将县丞吓的不轻。
顾承厌如今是何许人也,要他一个小县丞做什么,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哪里还用请求他的!
可花蝉衣真的是冤枉的么?县城看向台下脸色发白的女子。
和许多人一样,县丞是不信花蝉衣的,昨夜派去花家村的衙役所打探到的,皆是花家人对花蝉衣如何不好,花蝉衣幼年在村子里如何被人欺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