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懒得同她追究这许多,是不是她弄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时已经这样了,顾承厌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尤其是,在他面前的还是花蝉衣!
“花蝉衣,你会制解药么?”
花蝉衣愣了下,原本她以为,顾承厌是想说……
想不到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忍得住。
殊不知顾承厌此时难受的很,后背已然被汗湿透了。
只是他不想强迫她,她医术那么高明,若是她知道解药的话,最好不过,虽然他很想借此机会要了她,可是,他还是希望这种事有朝一日是花蝉衣心甘情愿的!
花蝉衣同他对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我不会。”
花蝉衣有些惭愧,都怪她一时大意了,导致二人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偏偏她会千百种药材,唯独这下作的药,她从未研究过。
“那你出去!”
顾承厌声音都开始发颤了,花蝉衣还从未见过他这样子,哪怕是之前他中了两刀,也不过是蹙了蹙眉头的事儿,想来此时难受的紧。
何止是她,这药效一上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花蝉衣此时也觉得难受极了,稍稍犹豫了下,突然伸出手来抱住了他。
顾承厌身躯瞬间僵住了:“花蝉衣,你……”
“嘘!”
花蝉衣轻轻的出身,一双宛若无骨的手在他精瘦的腰间掐了一把,修长的手指顺着他挺直的脊梁滑过。
顾承厌的呼吸声明显又重了几分:“花蝉衣,你还知道自己再做什么么?”
“都让你别说话了!”
花蝉衣难得有些紧张,他一开口,她便更想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