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还是少出丑了。
路郎中又道:“这可是件脸上有光的事,你想,若是日后学堂内的学生们都穿着你设计的衣裳,难道不好么?”
“好是挺好的……”花蝉衣面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可是师傅,你徒弟真不是那块料。”
路郎中:“最后选中谁设计的院服,陛下有赏,可以去藏书阁,挑选一本罕见的医书。”
花蝉衣:“……”
一听见这话,花蝉衣瞬间有动力了:“师傅,拿我便试试好了!”
花蝉衣嘴上答应的倒是痛快,可是晚间回到家中,铺开笔墨后,又不禁犯了愁。
大概画出了上衣下裳的样式,至于该怎么填充,上什么颜色,绘什么图案,花蝉衣一时间犯了难。
太难了实在是!
花蝉衣坐在书桌前想的头都大了,毁了好几张纸,顾承厌何时来到身边的花蝉衣都未留意到。
“你这是做什么呢?”
花蝉衣愣了下:“将军?”
顾承厌伸手拿起面前的宣纸看了看,笑道:“该不是突然心血来潮,想给我做身衣裳了吧?”
花蝉衣闻言,不禁有些汗颜,一把夺过了顾承厌手中的纸道:“将军还会缺衣裳穿么?我这是在想学堂的院服该怎么做!”
顾承厌闻言,不禁愣了下:“你们学堂的院服还要你来做?”
“不是。”花蝉衣简单的同他说了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承厌闻言,看了眼花蝉衣画出来的衣裳,笑道:“若是真能选中你设计的,倒也不错,只是依我看,你这画的做出来,未必有人肯穿吧?”
花蝉衣有些窘,看着自己画的最简单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