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然简直厌恶死了沈家这两个老东西,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向花蝉衣,又有什么用呢?卿棠哥早晚休了花蝉衣,将她娶进沈家,日后她才是他们沈家人,如今这么向着花蝉衣,也不怕日后尴尬。
不过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季卿然很快便调整好了心绪,笑道:“是我太过情急了,东子哥在自己家中,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既是如此,我先离开也好,只是蝉衣姑娘,东子哥何时能醒来,能否给我个准信儿,我们哪里还有些事情未完成。”
季卿然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花蝉衣想拒绝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想了想道:“三日后。”
“三日?”
花蝉衣道:“东子哥为何昏迷的愿意还未找到,三日也只是保守估计。”
季卿然不在多言:“那好,不过三日后他若是还没醒,我便将他带回去治疗了,我想,我们的医术,应该不会比你差!”
花蝉衣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季卿然黑着脸离开后,花蝉衣也未耽搁,想了想,去求白术那个阴险的家伙办事,总不好空着手去,想了想,翻出个红色的钱袋子来,往里塞了些散碎银,,子。
花蝉衣来到王府后,靖王不在,府中下人得知她要见白术,也未说什么,直接将她放进去了,尽管花蝉衣还是能感觉到暗中有人在监视着她,不过在王府朱这一段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监视,反正她找白术也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术果然在府中,花蝉衣来到他所在的跨院儿前时,白术照常坐在院子里,正在做一盏花灯。
他做的入神,花蝉衣走近都未留意。
花蝉衣有些吃惊的看着白术手中的花灯,原本她以为他只是做着玩玩儿,不想有这般手艺。
他做的是一盏鲤鱼灯,锦鲤被他绘的栩栩如生。
花蝉衣没忍住道:“看不出,你还会做这个。”
白术愣了下,转过身道:“你怎么来了?”
花蝉衣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来放在了桌上:“大过年的,给你送些压岁钱。”
白术无语的看着她,花蝉衣正色道:“不同你说笑了,我夫君昨夜喝了你那药,为何今日便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