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语气中满满的讽刺,靖王待花蝉衣不同,白术看得出来,心下多少有些反感,忍不住想刺他几句,反正他烂命一条,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二人争执的声音吵醒了花蝉衣,花蝉衣眉心微蹙,一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看的有些眼晕。
无论是靖王还是白术,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此时二人一袭红衣一袭白衣立在她眼前,纵然花蝉衣自认见多了顾承厌,早就对男色不感兴趣了,还是被惊艳了一番。
“王爷?我……”花蝉衣本想解释下,靖王笑的满面温和:“回你院落去休息!”
花蝉衣:“……”
靖王语气虽也算平和,只是语气中带着股令人不容反抗的意味。若换做其他女子,被靖王如此霸道的语气命令去休息,只怕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儿,奈何花蝉衣这些年对东子哥之外的男人不来感,此时被靖王这么一命令,心下对于自己如今为人棋子的认知更重了几分,一时间悲从心来,乖乖起身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院落。
花蝉衣这一觉睡到了临近暮色四合,这一段时日着实将她累的不轻。
阿青见她醒了,上前替花蝉衣背后垫了个软垫,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搬了软凳来替花蝉衣捶腿。
王府这些下人得了靖王的命令,对花蝉衣照顾的无微不至,像是伺候正儿八经过的主子似的,起初花蝉衣还不适应,后来累大了,发现被人这么伺候着饮食起居省事多了,便也不在抗拒。
阿青一面替花蝉衣捶腿,一面小心翼翼的道:“沈夫人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嘱咐厨房做。”
“随便弄些就好。”
对于阿青如今小心翼翼的讨好,花蝉衣不免觉得有些无奈,靖王如今待她确实有些不一样,导致府中下人见到她时不觉带上几分巴结讨好,然而她如今是个有夫之妇,也不知道这些下人怎么想的。
阿青替花蝉衣捏完腿后,花蝉衣赏了她些散碎银子,虽说阿青讨好意味明显,可规矩花蝉衣还是明白的,该赏谁的从未小气过,这也是花蝉衣如今唯一能给他们的赏赐了,谁若是指望她能去靖王面前帮美言几句,那便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