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去王府旁人或许还误以为她不知检点,若是每日都去的话,用心便免不了惹人怀疑了。
可花蝉衣一想起昔日靖王的纠缠,着实不想去王府住着。
一个靖王,一个白术,每日朝夕相处着,花蝉衣稍微想想,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术有些不解:“反正你如今自己一个人住着,你那夫君又不来找你,去哪住着不一样?你若去了王府也与我不同王爷必然会找人伺候着你,不比你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强多了?”
花蝉衣没答话,白术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花蝉衣,你不是担心王爷会对你做什么吧?你还真拿自己当金子了,人见人爱不成?”
花蝉衣没答话,算是默认了,虽说这种念头有点丢人,可花蝉衣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昔日靖王又不是没纠缠过她,还有白术……
花蝉衣可从未觉得自己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反之,还有不少人看见她便心生厌恶,可靖王和白术确实都和她有过些牵扯,并非她自恋到疑神疑鬼。
白术道:“你放心,于我而言棋子便是棋子,我不会对你有太多想法儿,至于靖王你更放心好了,我像你保证,你为他所用后,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
毕竟,靖王才是真正的冷血,绝对不会同自己的棋子产生什么牵连。
花蝉衣淡淡的嗯了声,如今同意与否,只怕也由不得她了。
花蝉衣翌日便到了王府。
同白术不一样,靖王提前命人替花蝉衣准备好了住处,就在白术所居住跨院儿一旁,然而这待遇天差地别。
院落大小虽差不多,花蝉衣院落内青石砖上的雪被扫的干干净净,屋内更是按照多数女子的喜好,装扮的清新干净,瓷器银器随处可见,还配了两个丫鬟,两个小厮,一个厨子。
花蝉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她这哪里是来同白术学什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来享清福的,前来服侍她的丫鬟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神色。
花蝉衣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书架前,怎料书架上一本医书也没有,都是些市面儿上时兴的话本子。
这靖王殿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