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之咬了咬牙,强压下心头的酸楚:“晴之明白!”
靖王虽只是个闲散王爷,却也不是张晴之区区一个庶女能得罪的起的,今日之事,也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了!
张晴之走后,花蝉衣才毕恭毕敬的同靖王行礼:“王爷。”
“行了,此时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如此客气,坐。”
靖王态度熟络,花蝉衣却不敢忘本,略显拘谨的坐下后,开门见山道:“王爷,此次三苗国的人是有备而来,民妇想法子弄了瓶三苗国卖的药,发现其中有毒……”
“所以呢?”靖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民妇并非是担心三苗国的人有心害咱们,可某些药若真的要靠毒才能炼出来,民妇对于毒并不了解,对于几日后的比试,心下实在没底……”
靖王嗯了声,狭长的眸子懒洋洋的落再花蝉衣的身上:“所以你来找本王是为了提前替自己求个情?还是想让本王替你想办法?到时如何胜过三苗国的人。”
“若是王爷有办法最好不过,若是没有,民妇便来替自己求个情,若是没替四殿下办成此事,丢了咱们大苍和殿下的脸面,倒是还望四殿下和王爷莫怪。”
靖王闻言嗤笑了声,倒也没接她这话,而是道:“当年,白家季家还在的时候,有医毒本是一家的说法儿,毒用好了也能治病救人,且功效极高,医术用不妥当便是致命毒……本王虽不懂医术上的事儿,却也信这话是真的。”
花蝉衣没答话,只是静静等着靖王的下文。
靖王又道:“此次比试关乎的不仅仅是四儿的脸面,咱们大苍乃是中原大国,昔日医术毒术也是出了名的厉害,如今若是连区区无名小国都比不上,那岂非被人笑话死。”
花蝉衣没答话,心知靖王这话虽是真的,不过给她施加压力也是真的,花蝉衣适时的开了口:“那依王爷看,该怎么办?”
“如今若是想胜过三苗国,依本王看,只能以毒攻毒了,不过如今父皇禁毒,你……”
花蝉衣连忙起身跪下装糊涂道:“民妇不懂这些,只知此次比试不能丢了大苍的脸面,若王爷有办法,民妇都听您的。”
“都听本王的?”靖王笑看着花蝉衣,知道她这是肯顺从他了,心下竟是前所未有过的欢喜,靖王没忍住笑道:“本王若是要你给我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