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必管。”张晴之见花蝉衣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向花蝉衣的目光说不出的鄙夷:“你只需知道,你什么都捞不到便够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旁人都在传,沈夫人是当代王宝钏,对你夫君至死不渝的,可知沈夫人私下里往王府跑?”
令张晴之生气的倒不是因花蝉衣处事不端,而是看门的小厮居然将花蝉衣放进来了!她也配?进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同她坐在一处!张晴之此刻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这些不懂事的狗奴才,看她一会儿怎么找王爷好好告他们一状的!
花蝉衣笑道:“怎么,张二小姐准备拆穿我么?”
张晴之闻言嗤笑了声:“放心,我可没那么多事,你不要脸面,王爷可还要脸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一向最看不惯这种事,稍后王爷来了,我可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如今虽说顾承厌不理会她了,可靖王对张晴之始终还算和气,每每同她说起话来,眉目间带着三分风流的笑意。
张晴之庶女出身,虽心之所念始终是顾承厌一人,可于她而言,没什么比身份权势重要,向上爬永远是最重要的。
好在靖王还没厌弃了她,她心知凭自己的出身没可能做靖王妃,能做个妾也是好的。
没多久,靖王便来了。
从小厮口中得知花蝉衣来后,靖王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这笑与往日不同,是发自肺腑的,花蝉衣如今越顺从靖王心下越高兴,虽说得知张晴之又来了有些煞风景,不过他心中高兴,便也无所谓了。
张晴之见他来了,笑着起身,迎上前道:“王爷。”
“张二小姐怎么来了?”
张晴之并未听出这话中透着丝丝不满,闻言低笑道:“回王爷的话,学堂放假,在府中无事,突然想来看看王爷。”
张晴之说罢,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去,看的一旁的花蝉衣啧啧称奇,心说张晴之昔日不是对顾承厌一心一意的么,原来在靖王面前也能如此含羞带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