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小然不敢多言,连忙噤声了。
虽说四公主心下对于花蝉衣没有半分愧疚之意,却仍存着拉拢花蝉衣的心思,不想得罪太过。
花蝉衣来到济民堂内阁后,便睡下了,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不省人事,一直到晚间才醒过来。
路郎中看过后才知,花蝉衣这是累出来的毛病,心中又气又怒,她这样子却又不好数落什么,只得重重叹了口气。
花蝉衣睁开眼,内阁燃着蜡烛,外面天已经黑了。
馆内平时早该打烊了,并没有客人,花明石在一旁裹着件棉袍在温书,见她醒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书道:“蝉衣你总算醒了,这才短短三日,怎么弄成这样了?他们没给你吃的么,还是不让你休息?”
“学堂怎么可能不给东西吃?我看她是自个儿折腾自个儿!”路郎中端着碗药汤走了进来,叹道:“事已至此,何必呢。”
“我……”
花蝉衣正准备说什么,突然被一道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小然尖锐的嗓音再一次传入了耳朵里:“就是啊,何必呢?左右你也胜不了四殿下,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儿,看着怪可怜人的!”
花蝉衣眉心不禁微微蹙起:“她怎么来了?”
“小然姑娘下午便来了,说是四殿下有事吩咐,为师便让她留下了。”
“呦,蝉衣这是不欢迎我来啊。”小然冷笑道:“可惜,这可由不得你!”
“小然姑娘见到蝉衣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紧跟着走近来的路十七不禁有些头疼,小然在医馆这一下午,令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生出了动手打女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