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
寻常人家累死累活一年都未必能赚出六两银子,这镇店宝还真是够贵的。
花蝉衣突然觉得自己心口有点疼。
一旁的小然嗤笑了声,料定了花蝉衣拿不出这么多银子,等着看她今日怎么丢人!
“花蝉衣,要我说,这衣裳你还不如不试!你又买不起,何必浪费掌柜的时间?”
小然已经认定了花蝉衣出不起这么多银子,她堂堂状元爷的女儿,一个真正的官家千金小姐,手里攒的零花钱也不到三百两银子,花蝉衣区区一介民女,跟着不会捞钱空有虚名的蠢师父,能有钱就怪了!
花蝉衣家中唯一的经济来源便是沈氏医馆,虽说沈氏医馆在京中有些名气在,不过馆内药材也是出了名的低价。
沈家二老无论到哪,耿直的性子都变不了,根本不是会赚钱宰客的性子。
小然私下里派人打听过,得知此事后,不仅暗笑沈家愚蠢,同时自认对花蝉衣手中有多少银子大概有数了。
本事再大,不会捞银子也注定是穷酸命,她等着看花蝉衣今日怎么下不来台!
此时见花蝉衣犹豫了,小然更是忍不住出言嘲笑:“这衣裳可不是穿上合身就管用的,穷鬼还非要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花蝉衣懒得理她,林浮音这性子可忍不了,抽出腰间的鞭子对着小然甩了过去:“蝉衣买个衣裳,你这小贱婢哪这么多废话?!”
小然何曾见过这般粗鲁的女子,吓的两股战战,连忙拿起刚装好的骑装箱子一挡。
就听“啪”的一声,那本就不结实的木箱子被抽成了两半,里面的骑装也被抽裂了一道口子。
“啊!!我的衣裳!”
小然心疼的惨叫出声。这可是二百两银子的衣裳,二百两啊!!
林浮音冷哼了声:“就你这还是状元爷的女儿?不就是一身破骑装么,你那么有钱,再买一身就是了!”
林浮音收拾起贱人来,从来不讲道理,说难听些,和恶霸没什么两样,不过她从来只欺负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