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正常男人,有美人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拒绝。”
花蝉衣无言以对,极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昨夜喝多了,所做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
“哦,那你昨夜说的要嫁给我什么的……”
“一派胡言!我不可能说这种话。”花蝉衣对自己酒品还是比较放心的,她就没想过嫁给顾雁回,怎么可能喝多了酒满嘴胡言乱语呢?
顾承厌眸色暗了暗,他就是存心逗花蝉衣罢了,见她这般笃定,心下难免有些不痛快了起来。
花蝉衣道:“其实我并非全然不信你,只是今早起来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才……咳咳,不好意思。”
“你昨夜打雪仗疯的和什么似的,不腰酸背痛才怪。”
花蝉衣老脸又是一红,顾承厌又道:“再说了,昨夜我若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今日能从床上爬下来才怪。”
花蝉衣:“……”
花蝉衣直到去学堂,脸上的温度都未曾降下来过。
这姓顾的不着调也就算了,不要脸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花蝉衣脸皮实在比不上这厮厚,只得落荒而逃了。
路郎中对于年终测试的事儿格外看重,花蝉衣一到学堂内,便被丢给了一堆记载疑难杂症的书。
花蝉衣不解道:“师傅,这是哪来的?”
“学堂藏书阁里的,近日靖王劝说陛下,允许年前学堂的学员前去借书,当然,除了那些,为师给你找的这些按理讲也不能轻易给人看的,此次也算是……以权谋私了一次。”
路郎中这种古板之人这次都给她走后门了,足矣看出这次测试有多么重要,花蝉衣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
“师傅,今年测试内容还没有消息么?”
路郎中摇了摇头:“陛下并未透露出,不过连靖王这闲散王爷都知道劝陛下开藏书阁了,足以看出,这次测试很重要。”
花蝉衣已经许久不曾听到过靖王爷的名号了,那个古怪的王爷也许久未曾来找过她,或者给她送什么东西,花蝉衣此时闻言,不知为何心下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王爷不是从来什么闲事儿都不管的么,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