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将他的手移开后,蹙眉思考了昨夜发生的事,她通常喝过酒后便不记事,仔细回忆了半天,脑中也不过是个模糊的印象罢了,貌似昨夜因为一时高兴,和顾承厌像两个三岁孩童似的,玩闹做一团。
花蝉衣叹了口气,暗怪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如此疯癫,疯也就罢了,一时高兴还喝醉了。
至于顾承厌在自己床上这事儿,花蝉衣倒是未想太多,虽说不大合适,但是和顾承厌也一起同床共枕过两三次了,顾承厌一直以来也还算老实。
这么久了,她和顾承厌之间多少生出了些信任在,反正也不知第一次了,花蝉衣起初还会想入非非,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此时竟也觉得没什么了。
花蝉衣正准备下床去洗漱,这一动,瞬间感觉浑身腰酸背痛的……
作为一个早就不纯洁了的女人,花蝉衣脑中几乎是一瞬间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花蝉衣转过头来,震惊无比的看着还睡着的顾承厌,在他身上推了一把:“起来!”
顾承厌眉心不觉微微蹙起,睁开眼见到是花蝉衣时,眉头才舒展开来:“怎么起这么早?昨晚那么折腾,不累么?”
顾承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完,转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花蝉衣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如遭雷击。
回过神来后,花蝉衣抬起脚来,对着顾承厌后背给了一脚:“你给我滚起来!”
顾承厌不知多少年没被人这般凶悍的对待过了,脸色沉了沉,却还是乖乖坐了起来,几乎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性:“大早上你这是发什么疯?有话便说,怎么还动手打人。”
这一瞬间,花蝉衣产生了错觉,仿佛自己同顾承厌是两口子,一大早在这里吵架。
呸呸呸!鬼才和他是两口子!
花蝉衣黑着脸道:“顾承厌,我问你,你昨晚做什么了?!”
“我?”顾承厌想了想,心说昨夜花蝉衣喝多了,然后……
“我不是故意的。”顾承厌毫无诚意的道歉道:“美人当前,再说了,你昨夜也挺主动的,这事可不能全怪我……”
“你,你还说!”花蝉衣感觉一张脸火辣辣的,说不清是臊的还是气的,她可清楚地记得,顾雁回的酒量很好,更别提昨晚那些酒多半被她给喝了!
他昨晚绝对没醉,在清醒的状况下,对她,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