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闻言,也未因花明石的不敬恼怒,只是淡淡应了声,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顾承厌府中还有些事,转身离去了。
花家人自赵府索要了一笔银钱后,花柳氏美滋滋的带着全家人吃了顿好的,又买了些东西,这才租了辆马车回村。
会去的路上,花柳氏一面美滋滋的数钱,一面道:“回头咱家也买辆马车吧,要不这么来回跑太不方便了。”
“娘!”花铁柱不放心道:“咱们还是收敛些吧,最近去赵府讨银子,赵家人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收敛什么收敛什么?啊?!”花柳氏咋呼道:“赵太医自作孽不可活!他玩儿人家媳妇儿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也就咱们家好说话,要换做别人,这事儿早闹大了,要他们家点银子怎么了!”
花铜柱也道:“娘说得对,这事儿也就是我不懒得同赵府计较,咱们家只是讨要些银子,已经很便宜赵家人了!”
花家人回到村子里,还未得意够呢,村中人便匆忙赶来告诉花柳氏,他家被人放火烧了!
花柳氏匆忙撑着两条老寒腿跑了回去,见到自家被烧成灰的房子,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还是花铜柱扶住了她,她才没晕倒。
“谁干的?!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花柳氏怒不可遏:“我宰了他!哎呦我的房子啊。”
住了几十年的老屋突然没了,花柳氏悲从心起,忍不住嚎啕大哭出声,村民们纷纷上前安慰了起来。
这时,有人道:“你家房子是那个顾公子烧的!姓顾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回来了,就把你家房子烧了!”
周围的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顾公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烧花家房子,唉你们说,会不会是花蝉衣让的?他们二人一向走的最近!”
“我看有可能!花婶子,你可不能放过姓顾的那臭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