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肚子痛罢了。”花蝉衣嘴硬,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火大:“顾雁回,你愿意开玩笑找别人开去!”
顾承厌顿了顿:“我错了。”
花蝉衣冷着脸没理他,她此时在气头上,并不会去想,顾承厌从不是会同人道歉的性子。
花蝉衣:“过来吃饭!”
“遵命。”
……
张晴之等了一下午一场空,心下有些不甘,塞给了轿夫些银钱道:“待将军醒了,劳烦告知一声,说我来过了。”
那轿夫笑眯眯的收下银钱:“这您放心,应该的。”
张晴之心下恨不得掀开帘子冲进去,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可,眼下只能慢慢来,反正顾将军早晚是她的,不能操之过急,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花蝉衣同顾承厌吃过晚饭后,因为身体不适,早早洗漱完回了卧房,准备歇息了。
今晚为了等姓顾的,饭菜茶水都是凉的,花蝉衣也没心思重新弄热,事实证明不该因为同姓顾的赌气而任性,疼的又不是他!
花蝉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卧房门外的顾承厌仍旧听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还在想白日之事,狗皇帝那精彩无比的脸色,心情颇好,听到卧房内传来细微的声响,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顾承厌来到卧房门前,准备敲门,手刚抬起一半,便在半空中顿住了。
花蝉衣就算真难受,也不会同他讲。
他如今同花蝉衣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错,但顾承厌感觉得到,总是有那么一层隔阂在。
花蝉衣性格看起来颇为开朗外向,可同她走近了便会发现,似乎有些封闭,许多小事,比如受委屈了抱怨,身子不舒服,心中不痛快,永远不会说出来,嘴紧的像是蚌壳似的,撬都撬不开。
或许,她在那个沈东子面前不是如此。
顾承厌顿了顿,沉默着转身来,回到了软榻上,从书架上随手找了本书来看。
花蝉衣的书很简单,多是医书,还有几本买来的诗词集,看样子也没翻过几遍,估计是不愿意看的。
顾承厌笑了笑,随意拿了本书坐在榻上安静的看了一个多时辰,卧房内的声音总算没那么大了,顾承厌这才悄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