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人如麻,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是血水,也顾不得什么保持形象了,上前一把将花蝉衣从水里捞了出来:“你怎么了?!”
花蝉衣断没想到他会如此,整个人直接僵住了,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伤了?哪来的血?”
他就知道,方才那么大动静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花蝉衣此时身上什么也未穿,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没受伤,你先放我下来。”
顾承厌显然不信,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伤口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
看着花蝉衣已经红透了的脸,顾承厌双颊也微微泛红,将她放回了床上,裹上了被子。
“你既没受伤?这血哪来的?!”
“与你无关,出去。”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她脸皮还没厚到同顾承厌解释这种事。
顾承厌愣了下,随后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并非不通人事的少年人,这种事很快便明白了,也有些不自在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花蝉衣的卧房。
花蝉衣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穿好衣物,取了月事带换好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花蝉衣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脸皮越薄了,此时脸上仍旧感觉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说起来,上次泡澡的时候,也被白术不小心撞见过一次,比起顾承厌,白术甚至更加过分。那时候花蝉衣恼怒更多一些,事过后,也没有过这种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觉。
花蝉衣来到堂屋时后,却不顾雁回,大概也害羞的躲出去了。
出去了最好!花蝉衣心下冷哼了声,她此时可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然而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上一刻花蝉衣还在暗自庆幸顾雁回出去了,不用彼此尴尬,下一瞬这个不识相的便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碗红糖水,里面还飘着细细的姜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