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人那里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他们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便开始无休止的上门讨要银子,赵家不给,便拿花陵游说事儿。
赵府倒是不缺那么点银子,只是花家人如此无休止的上门找事,仿佛一个永远填不平的无底洞不说,堂堂赵府,被这么一家子无赖纠缠上,属实不是什么痛快事!
加之花家人来的太勤勉,尽管未将真相说出去,也凭白令许多不好的猜测流传了出去,对赵府的影响极为不好。
花蝉衣总觉得,花家人继续如此下去,早晚冲破赵府的底线,毕竟赵太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她也懒得管了,上次让大哥去提醒,花家这些无赖听不进去,花家这种人就是自找没趣,早晚要遭报应的,花蝉衣甚至有些乐见其成。
在家门前蹲了几晚,总算被她等到了白术。
轻飘飘的白影落到她身前时,原本打瞌睡的花蝉衣瞬间睡意全消:“你来了?”
白术微微蹙了蹙眉:“大晚上的你蹲在门口做什么?如今天冷了,也不怕着凉。”
“自然是等你。”花蝉衣几乎是脱口而出。
白术闻言,神色竟有半分愣住:“你……冻傻了?”
虽说他往日里没少撩拨花蝉衣,但花蝉衣一直不给面子,对他始终很疏离,突然换了态度,白术竟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不过不得不承认,心底还是微不可查的闪过了一丝暖意。
花蝉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话里有那么点不对劲儿,干咳了声道:“我等你是有话同你说,你,最近,能不能不来了?”
白术好不容易晴朗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你说什么?花蝉衣,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感情她大半夜不睡觉蹲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
“胆子不小啊你,敢赶我走?!”
花蝉衣咽了咽口水,瞬间怂了。
尽管这里是她家,可是她同白术一同学习的地方,就这么不让白术过来了,似乎不大妥当。
一如平日里开玩笑时不同,白术似乎真的生气了:“为什么?总该有个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