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确实有事同你讲,什么来着,你容我想想。”花蝉衣存心修理他,认真的琢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将她这狗徒弟的耐心磨的差不多了,方才道:“为师想起来了,我同师傅商议过了,近几日再收一个徒儿,到时候你们二人去同赵太医那些徒子徒孙比试前,先比试一番,谁赢了便派谁去。”
“花蝉衣,你什么意思?!”
“叫谁呢!”花蝉衣陡然严肃了起来:“师傅的名讳是你叫的么?为师只是知会你一声,又不是同你商量什么,眼下知会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丁洋面色铁青,袖中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半晌,方才松开。
他不能打女人!至少眼下决不能打花蝉衣,不然于他声明无益。
殊不知如今就是十个他也不是花蝉衣的对手。
丁洋拂袖离去后,花蝉衣不禁叹了口气,心说真是白瞎了他这副好皮相,丁洋生的又高又俊俏,偏偏长了颗小人心,既不堪又狭隘。
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将所有好的东西降临在一人头上。
不过话说回来,像顾雁回那样的,又俊俏又有钱,还有脑子的,当真是老天眷顾了……
不对,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那人了?花蝉衣收了思绪,转身回到了家中。
再次收徒的消息时翌日传出去的,学堂内的人闻言纷纷前来报名。
尽管想做张晴之弟子的人在多数,可若是能退一步,给花蝉衣做个弟子,倒也可以。
花蝉衣却不希望再收一个丁洋之流,前来学医心中惦记着拜入旁人门下。
这次测试留了二十名出来,最后,还是花蝉衣亲自在他们当中挑选的,将他们单独传到决明阁内,自己却在里间久久不曾出去。
花蝉衣如今看人还算准,不服气还是装谦恭,使劲耗耗这些人的性子,多能看出来。
花蝉衣在里间坐了几个时辰,外面果然有了骂声,花蝉衣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看去,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有了些不耐,有人甚至直接开口骂上了。
“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罢了,摆架子给谁看呢?”
“人家如今拜了路郎中门下,厉害着呢,姑且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