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在你书柜上看见本好看的书……”
花蝉衣叹气:“想留下继续看随你,别打扰我。”
白术笑了笑,没答话。
花蝉衣琢磨了一晚上,总算又写出了个新方子来,到最后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将一旁的大活人白术无视的彻底。
“花蝉衣,花蝉衣?”
确定她睡着了后,白术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拿起她最近写的几张方子。
一般郎中开方子,都是按照医书上记载的,对症下药,这种罕见的怪病,想要自己摸索着研究出个新方子出来,实在不是什么易事,这几日花蝉衣估计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两三副药方。
白术随意的看了看,心说花蝉衣这家伙还挺聪明,写出来的都不离十,或多或少有些纰漏。
她今晚最后写出的这副药方几乎没什么差错了,唯独缺一味药引。
翌日,花蝉衣是在床上醒来的,想来是昨夜白术将她抱回床上去的。
想起自己的药方,花蝉衣快速来到桌前,就见那四副药方中,其中有一张被白术标了一下,旁边还放着个小药瓶,上面写着“药引”二字。
……
到头来,还是要靠白术!
花蝉衣收拾整齐后,带着药方和药引来到了学堂,同赵太医父女打了个照面,花蝉衣如今对这父女二人厌恶无比,直接离开了。
赵新月道:“爹,路郎中师徒二人都治了这么些天了,不会真要被他们治好了吧。”
赵太医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的笑:“他们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