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郎中叹道:“最近,太子殿下的嫡长子生了场怪病,宫里的太医皆束手无策,准备在咱们医学堂挑几个学员去试试看,顺便看一下,医学堂这一年来的成果。”
花蝉衣闻言,瞬间亮起了眼:“师傅您没去试试么?”
“不瞒你说,为师也从未见过那种怪病,小殿下说是生病了,为师觉得,倒像是中了某种毒,如今禁止毒术,为师早年一门心思全在学医上,对毒术半分不通,唉……”
“要不……我去试试?”花蝉衣试探着开口道。
东宫的小殿下,若是真能治好了,名气也算打出去了,对自己日后开医馆有益。”
“唉,这也是为师想和你说的,原本为师是想举荐你去试试,可,赵太医和那几个官家子弟出了大笔银子,私下里买通了关系,先将他那几个弟子带入宫中,给小殿下看病去了。”
“本来为师想让你跟着一起去,他们却说什么,我这个做师傅的都不行,更别提你了,说到底,这次是为师连累了你。”
“赵太医自己不也治不好么!”
花蝉衣面色沉了沉,小殿下的怪病若是被赵太医的哪个弟子阴差阳错的治好了,无异于打了路郎中的脸面,到时候那伙人必然会说,师傅的医术甚至比不过赵太医的几个弟子……
关于给太子嫡长子治病一事,路郎中只是粗略的同花蝉衣说了一些,事已至此,说多了凭白令人烦心罢了。细节还是次日花蝉衣自戊班同窗口中听闻的。
太子如今就一个儿子,得知生了怪病后,自然心急如焚,偏偏这次路郎中都束手无策。
路郎中推举花蝉衣给太子,先是遭到了赵新月等人不怀好意的挖苦与羞辱,随后赵太医那伙人不知道私下里用了什么法子,集体去东宫给小殿下诊治了。
这也就罢了,那群人还将花蝉衣的身份搬出台面儿,来好一顿冷嘲热讽,什么乡下人,什么寡妇的。听说为了证明花蝉衣不行,还特意去戊班将花馨儿叫了来。
作为花蝉衣的同村“好友”,花馨儿说的话,还有一定的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