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引起了赵新月几个小姐妹的低笑声:“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哪里会笑你呢。”
虽然花蝉衣并不知道好笑在哪,不过足以看出,赵新月靠着赵太医,在丙班人缘儿极好,算是说句话,便能一呼百应的,毕竟赵太医可以决定他们每次测试的成绩然后拿回府中应付父母。
加之能被送到医学堂指望着剑走偏锋的这些官宦子弟,多是些文武方面颇为不成器的,蛇鼠一窝。
这时,有几个女孩子围到了花蝉衣身边,显然准备套近乎。
花蝉衣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说,这几个女孩子还算聪明,看的出日后学堂内谁掌权了,大概是准备巴结自己,日后从路郎中那里沾点光去。
只可惜,路郎中不是赵太医,她也不是赵新月,就想安安稳稳学个医罢了,这些人美梦怕是要泡汤了。
赵新月身旁的蓝衣女子见状嗤笑了声:“呦,人家花蝉衣才刚来,这便巴结上了?”
赵新月扯了扯蓝衣女子的袖脚,强压下了心头的不满,笑道:“蝉衣能有幸成为路郎中的弟子,想来有超乎常人之处,你们好好相与一下,自然没错。”
蓝衣女子冷哼了声:“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被路郎中收做弟子罢了。”
这时,上课的钟声敲响,赵新月翻开医书,唇角挂着一抹浅笑道:“少说这些酸话了,路郎中都多少年没收过弟子了,就连王爷和四公主都只是跟着我父亲学呢,你说被路郎中收做弟子厉不厉害?”
赵新月明面儿上夸赞花蝉衣,实则暗指花蝉衣抢了靖王和四公主的风头去,不动声色的将她捧高,令更多人看着嫉妒眼红罢了。
最好这些话能传进靖王和四公主耳朵里去,树大招风,她倒要看看,花蝉衣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能瑟到什么时候去!
这学堂,还轮不到她出风头!
丙班的先生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长的慈眉善目的,看着比戊班那个尖嘴猴腮的泼妇舒服多了。
先生简单介绍了一下花蝉衣后,正准备讲课,班里突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