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道:“花小兰,你和花蝉衣不是姐妹么,怎么人家如今打扮的这么漂亮,你怀着身子都没有身新衣裳来穿?”
“是啊,昔日里都是花蝉衣凡事依仗着小兰,如今小兰跟人家比都比不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存心刺激着花小兰,她们如今都想收拾花蝉衣这个贱人一顿,又没人愿意在顾承厌面前出这个头,便故意怂恿花小兰去,花小兰看着眼前的花蝉衣,听着那些议论声,气的胸口止不住的起伏着。
她如今最听不得别人拿她和花蝉衣那个贱人一起议论,因为昔日她们二人就时常被一起议论,然而那时候,好话都是说的她花小兰,花蝉衣则被贬低的一文不值,如今反过来了,花小兰是断然接受不了的。
所以,明知道那些贱人存心用话刺激自己,花小兰还是不受控制的上前道:“姐姐,东子哥这才死了多久,你是不是应该注意点?打扮的这么不正经,还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当真是半分不服及沈家的脸面!”
这话花小兰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为沈东子抱不平才气成这样。
花蝉衣面色瞬间沉了下去,这花小兰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如今谁人不知东子哥是被她害死的?她居然还有脸说这话,她怎么好意思!!
花蝉衣冷笑道:“我如今守了寡,当然比不了你,村子里谁不知道王家娶了个贤惠的媳妇儿,过年了连身新衣裳都不舍得穿,替王家省好些银子!”
花蝉衣贱嘴说了一句,花小兰便被气的险些跳脚。
花蝉衣算是发现了,两个人争执的时候,不是谁一张嘴厉害谁就一定能赢,主要还是要看,和你争执的人站在什么位置上,通常弱者更容易被激怒。
花小兰面对花蝉衣早已底气不足,转而看向了顾承厌,努力保持着语气平稳道:“顾公子,您也知道,我姐姐是个寡妇,您是明事理的,何必同寡妇走的这么近呢?”
记顾承厌一愣,原本他就准备在一旁看看戏,想不到花小兰被气疯了,跑来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