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村里人的安危最要紧啊,你说你怎么才能同意?”
“把医馆还给我们沈家!”花蝉衣觉得自己的条件也并不过分。
“当初是花家出的银子,这怎么可能呢?做人不能太自私啊!”
顾承厌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看的出来,这个女子是在这里欲擒故纵,她分明想要回医馆,偏偏要这些人求着她,不清楚村中恩怨的他颇为好奇这是玩儿的哪一出。
不过他对花蝉衣的印象是真的很不好,这女人心思太深,对家里人做的太绝。
见识过诸多阴谋诡计的他,直觉今日闹成这样都是这女人事先安排好的!
就在花蝉衣和这些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竟又冲进来一个妇人,妇人名叫马翠,她家的爷们这些日子往沈家爬墙爬的最勤。
马翠手中握着一条绿罗裙,指着花蝉衣便破口大骂:“你个死寡妇,居然给我家男人留裙子!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原本此时此刻花蝉衣对上花家完全占了上风,这个马翠不合时宜的冒出来,花小兰立刻来了劲,蹙眉道:“姐姐,其实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村中最近总有汉子去你家门前转悠,但是你给人留裙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对啊。”花柳氏咋咋呼呼的喊道:“你在家里都这么不安分,勾引人家汉子,要是来了医馆,指不定闹出什么丢人事儿呢。”
花蝉衣看了那条墨绿色的裙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马婶儿这是说哪的话,我就是留,也不可能留我婆婆的裙子啊!我说前几日给我婆婆洗的衣裳挂在外面怎么丢了,原来是被你家男人偷去了,您要是不信,将我婆婆找来问问,这裙子是谁的不就知道了?”
马翠闻言,一张脸瞬间涨红了,这条裙子的颜色确实暗了些,不像是姑娘家穿的。她也是被气昏了头,没时间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便冲了过来,此时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下不来台。
马翠嘴硬道:“那也是你存心勾引过去的,现在村子里谁不知道,你勾引别人家的汉子,半夜去爬你家的墙角?别说你没勾引,瞧你走起路来那腰肢儿扭的,我都替你臊的慌!”
花蝉衣知道,和这种泼妇讲不来道理,她们需要的不是道理,而是吵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