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为十七的青年将花蝉衣拉到了一旁,悄声道:“无妨,姑娘研究的药膳,这几日在铺子里卖的极好,我师傅高兴极了,不会怪罪姑娘什么的。”
“原来如此,那就好。”
“姑娘,你真的不考虑,来我们医馆么?并非在下夸大,很多人想拜我师傅,还没有机会呢。”
花蝉衣闻言,目光看向老者,这老汉虽然上了年纪,却气质出尘,不似寻常人,也不知道昔日里是做什么的,却还是道:“不了,我有师傅了。”
花蝉衣看得出来这医馆的主人不一般,自己若是能拜师,可能进步会更快一些,但她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师傅有一个就够了!
花明石在京中被安顿下来后,医馆的老板答应了花蝉衣,会替花明石诊治,条件是花蝉衣再写两幅药膳的方子。
花明石便留在了济民堂,每日只需做工四个时辰,住的地方就在医馆后院,和几个伙计住在一起,地方还算干净舒适,花蝉衣将花明石安定下来后,稍稍了却了一桩心事。
花蝉衣自己在医馆里的日子也算惬意,自从沈东子在田里将话说开了后,在医馆便也不继续避讳花小兰和王文才了,偶尔东子娘做了什么吃的,沈东子还会带到医馆给花蝉衣。
也不知沈东子是真的因为脑子木讷,还是有心给花蝉衣出一口恶气,每次无论带什么,都不会有花小兰那一份儿。
然而,花蝉衣心中清楚,东子哥只不过是单纯的避嫌,担心自己误会和花小兰多心。
东子哥的心思一向单纯,可是看在心机深沉的花小兰眼中,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沈东子和花蝉衣这个贱种分明就是故意的!花小兰就不信东子哥看不出自己对他的心思!
每日心情的不好导致花小兰学起医来越发懈怠,原本花小兰来医馆就不是为了学医,因此导致沈郎中对她越发的失望了起来。
花小兰也试图暗中陷害过花蝉衣,可是如今的花蝉衣早就不是上一世的蠢货,年幼的花小兰那些小伎俩花蝉衣早就烂熟于心,每次都能躲过去不说,偶尔还能反咬回去一口,花小兰欲哭无泪,
日子缓慢的过着,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入了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