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句话说完,却立即点燃了他的脾气,但见他面色一沉,冷声说道,“什么世界不公,世界既然不公,还是因为人的作为,如果世人没有权益对比,凭什么不公?为什么富人越来越富,为什么n越来越穷?女人本来是个弱体,可男人惜爱,用真心去n,可为什么女人到最后恃宠而骄,后来更是强压一头,女人是不容易,可她们考虑过么?考虑过男人的感受与压力了么?他们不需要像女人那样被人疼惜,可最基本的尊严还是需要保留的,书本上也有记载,千年前大荒年间,人人平等,世界一片和平,就是因为有了所谓的女权,才推翻了男人主权,可是你们女人真正的当家做主了,又改变了什么?劳动力的低下,无尽的欺压与侮辱,民不聊生,怨愤四起,这几十年更是染指他族,野心勃勃,要这样的江山,这样的王法又有何用?我相信,如此下去,这万恶的世界,早晚还是会被我们这些被人侮辱的男人推翻!”
景翀越说越是激动,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理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体会,他只知道,从小到大,父亲母亲相敬如宾,他们没有因为私心而惹得难过,他们更多的还是亲情与相互体谅,父亲养家,母亲居家,家庭虽然不富裕,可也和睦,却也幸福。
为什么自己的家庭就不可以推广出来?又为什么这个世界非有高低之分?他不明白,可却反感,所以此时的景翀也显得异常的严肃。
“知道你是个大男人好了吧,别在那怨天尤人了,人家一家人都不介意,你在这生个什么气呀!还大荒,西荒,搞的跟你都经历过似的,况且,现在的时间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就别胡思乱想了。走吧,咱们逛逛,再找找海渊他们!”翟杏娘也了解景翀的性格,他想到哪里就拧在哪里,如果一直跟他较真,恐怕倔劲上来了又是一番闹剧。
景翀虽然倔,可也不是不讲道理,面对翟杏娘如
此,他也不想多说,本来他就话不多,所以也就不予答话,两个人并肩而行一步步走向了镇东。
“哗!”
突然间身后一阵涌流,一连窜的脚步声从身边擦过,蜂拥的人群行色匆匆,议论之声也渐渐弥漫,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很快,景翀也从那只言片语中听到了些什么。
“怎么了,这都是干什么了?”人群中一位中年妇女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今天上午,围绕在咱们鸢上空的百只纸鸢被人当空砍断,全部飞走了,而且天上还掉落了六个飞人,都是男人哦!”一位知情者边走边说,说起来义愤填膺,口水沫子横飞,眼看着都要喷到人家的脸上。
“啊?怎么这样的事情都能生?那些纸鸢挂在鹊桥桥头都几十年了吧,据说有可以驾着比翼鸢离开鸢的,这样以来,以后岂不是没人可以离开鸢了?”中年妇女,气喘吁吁的跑着,同时脸色也为之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