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的巧妙,卢天云真不愧外寨火刀营精英,常年的滚打摸爬,让他变得同龄之人显现的更加老成。
“既然如此,那别怪我手下无情。”公冶长勋甚是气急,此时他也不多言语,敌人是敌人,没什么好说的,对付敌人,只有用手的兵器说话。
事已至此,卢天云也不多言语,手的火刀也不吃素,与刘顽四目相视,两个人顿生默契,一刀一剑毫不犹豫,迎着对面的长剑冲了去。
这二人联手不刚才,他们的层次不同,心境不同,做事严谨有条有理,同时也很懂得配合,卢天云的刀攻盘,刘顽软剑直取下路,一刀一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只是几个回合,公冶长勋已仓促回退,无以为继。
打着打着,公冶长勋心知不妙,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危急关头,脑子转的很快,手的长剑一阵撩动,他顺势抽身,风紧扯呼。狼狈的身形闪动,几个跳跃冲向了前院搬取救兵。
“不好,他去了前院,那边压力更大了,我们也火速赶往!”
看着公冶长勋逃跑的方向,卢天云一拍大腿连叫不好,与此同时,刘顽定住身形,同样惊色。
再看身后,此时的苗仁锋还在苦战,然而不待二人加入战团,常林已跳出圈外弃械投降,很显然,此番决战,并非他真实意愿。
看到这里,三个人倒乐的其所,几个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达成共识以后,随即转身,两个人架住翟杏娘,向着外院走去。
刘顽一马当先,他跑的最快,因为他也清楚,前院的景翀现在的压力更大,一个血气之境的弱者,去挑战一个战气之境的强者,这本身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偏偏景翀给拦了下来。
所以,对于景翀的胆识他除了佩服之外,而此时更多的还是担忧。
刘顽与公冶长勋相继离开的时间并不甚长,所以当公冶长勋来到炼药房门口之时,他也随之跨入前院,黑暗之借着火光,刘顽还是看清了对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