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群之有着这么一席话传入耳,景翀再笨也能明白,无形之间,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众人心肮脏不耻的存在,纵有百口也断难分辨了。
几乎是在最短时间内,他那张黝黑的脸色变得火辣辣的,众目睽睽之下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可景翀毕竟是一位多磨之人,像这样的招人白眼的事情也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在短暂的不适应之后,他很快利用聂海渊教于的“厚脸皮”强撑了过去,而这一撑不打紧,他的脑海之迅疾一阵电光闪过,原本羞红的脸色也随即变得一阵煞白。
“龙阳、癖,邱致远,聂海渊!”
几乎是机械般的吐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景翀霎时间好像联想到了什么,这一个月来聂海渊的种种变化,自己是历历在目,他变得沉默寡言,除了每天固定的工作以外,几乎是鲜少露面,连自己这个兄弟,都是好多天都见不到一面,而且每一次见到他,都能够感觉到对方极其疲倦的样子,但一想到对方现在积极向知道积极的学习了,也是一件好事,景翀也放松了对于邱致远的警惕。
现在想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聂海渊的变化似乎是从他送于自己诀要和自己无意打破了邱致远几十种药丸之时开始的。
“莫不是?”
景翀越想越是心惊,以至于短时间内身体都在颤抖,他的眼前能够清晰的浮现出,聂海渊对于自己的牺牲,更能够联想到对方被邱致远邪恶般的行为肆意蹂、躏的情景,他明知道自己修炼天赋有限,而且为人又很懒惰,故此选择了牺牲自己,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兄弟。
此情此义,怎能不让人为之震惊?
莫名间,景翀的脑海之又浮现出另外一道身影,枯瘦的修长的身体,整日猥琐的笑容,与聂海渊一胖一瘦形成鲜明的对,而他却为了自己,被公冶清风一脚踹入了万丈深渊。
他们都在为了自己默默的付出,而自己却时至现在才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莫名间一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浮现心头,它来的太过强烈,以至于霎时间将那满脸的羞怯冲淡开来,他只觉自己的气血疯狂的暴涌而起,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显而出,一双明亮的眸子间也平然覆盖了丝丝的红线。
“你这死胖子,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子允许你这般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