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呀?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不过也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们三个一同走西方的道路的!”
公冶清风狰狞的面孔,露出了令人心悸的獠牙,说话间更是身形闪动如电,率先朝着瘫软在地的聂海渊猛然踢去。
这一脚威力非寻常,倘若被之踢的话,算身边没有这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也足以让之骨断筋折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眼看着对方恶狠狠的奔袭而来,聂海渊那不断收缩的瞳孔之却只能流露着一丝的无助,毕竟现在的他早已经因为邹仓的坠崖伤心过度提不起半分的力气。
可算是如此,聂海渊依旧展现的不屈不挠,愤怒的目光直视着对方,索性将眼睛一闭,选择了束手待死。
“他娘的,尽管放马过来吧,老子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凶恶的风声,聂海渊什么也不顾及了,张开了大口破口大骂,他想要用这最后的愤怒来驱逐内心之对于死亡的恐惧。
时间仿佛定格了下来,这一刻经历了许久许久,想象之的一脚却并没有如期而至,几乎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但见那原本萎靡不振,呆滞失神的聂海渊陡然间是目光一亮,随即一阵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早有一道瘦小的身影从天空而降堵在了自己的身。
轻轻的伸出那粗糙的手掌,但闻虚空之“啪”的一声闷响传来,对面的公冶清风顿时向后退居了数步距离,满脸尽是惊愕的看着对面的麻衣老者,愤怒的目光之几近喷出火来。
“姓孔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公冶清风正住了脚步,袖袍一挥,这才朝着对面突然出现的老者大喝了一声,质问道。
“公冶清风呀,你个匹夫,伤我徒儿,如此欺负到我杂役院来了,你说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