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被褥凉席应有尽有,虽然并不是崭新的,但却也显得非常干净。
空旷的房间之,除了两张大床之外,是门口处的一张方桌了,方桌之罗列杯盏,也有着几只茶碗摆在其,其最醒目的还是那盏黑亮的油灯。
顺手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整个屋子也随即显得光亮了起来。
“看来这里曾几何时也住过像我们这样的杂役,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通铺!”
邹仓率先发表言论,却无疑让景翀的心调动了起来,如果说这里真的曾经住过杂役,但为什么还是只有老者与老媪二人呢?那些杂役又去往了何处呢?
难不成以前也有与自己同样经历的存在?
但转念一想,估计是一些犯了错的弟子到此来“体验生活”吧!
摒弃了满腹的胡思乱想,景翀一摇头索性也将诸多思绪抛诸脑后,“睡吧,明天估计会起的很早!”
根本没有多余的行动,他率先宽衣解带的欲躺下。
“今天打扫茅房,可真是累坏我了,老子也不忙活了,先睡下了!”
还不待景翀抢先一步,但觉身后虎虎生风,那胖大的身子一转身扎入了其一张大床之,整个将床都覆盖住了。
“丫丫的,他自己占一张床!”
邹仓面带不忿,但也无可奈何,口一声怒骂,早已经听闻到对方那粗重的鼾声。
“算了吧,咱哥俩挤挤!”
景翀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了衣衫这才缓缓坐在床边!
许久之后都没有见到邹仓行动,他很是费解,不由得回头侧目,却发现对方赤条着身体枯干如材的站在那里,脸色一红,艰难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有赤身睡觉的习惯!”
说完这话,他也一股脑也钻入了被窝之,将身一裹同样的憨憨大睡。
如此一来,反倒是将景翀一个人晾在了那里,好在床都很大,虽然聂海渊死乞白赖的横了一张,但邹仓无论如何都占不满的,何况这还是通铺,只不过被子没了,他也要光着了。
摇了摇头,没办法,谁让自己好说话呢。
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屋内徘徊了许久,百无聊赖之际,也涌现了些许睡意,看了看剩下的铺位,景翀一咬牙顺着邹仓的身边躺了下来。
临睡前心不忿,他还是嘀咕,“这都他娘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