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个胖子,一看不像什么好东西!”
……?
空气一阵震荡,旋及一连串的议论之声传入耳,三个人顿时变成了众矢之的,与此同时,连那身侧进入主殿的层层队伍之也相继投来个各种复杂的眼神,刹那间他们俨然成为了最为邪恶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场面,聂海渊与邹仓还好点,毕竟这二位脸皮子铁板还厚,但从来都自尊心极强的景翀却受不了了,但见他那黝黑的脸色,时而发红时而发白,一双深邃的眼眸时不时瞪着身边的邹仓,他恨不得一脚踹在他的脸,然后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事已至此,愤慨业已无济于事,他唯有用近乎发麻的头皮硬撑着,尽量低垂着脑袋。
“叫什么名字?”
冷不丁近乎呼喝的声音传入了景翀的耳朵里,他几乎下意识抬起头来,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们的队伍也已经到了尽头,而映在目光之的正是一位面色铁青的三十多岁的年女子,这女子冰凉着面孔显得极其不耐烦,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看着要喷出火来,她看着景翀,横眉竖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这时,景翀才知道,现在正轮到他来领取号牌了。
几乎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更令他可恨的是,刚刚才惹祸身的聂海渊与邹仓二人,此时正极不地道的躲藏在自己的身后,浑然将自己当了挡箭牌。
“叫什么名字?”
好半天没听到景翀的回答,那位执事女弟子彻底的愤怒了,伸出脑袋朝着景翀的耳朵咆哮了一声,这才让景翀一抖身回转了过来。
“景翀!”
这一次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但依旧没有迎来对方的好感。
“哪个寨的?”
对面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顿旋及让景翀眉头一皱,但一咬牙他还是忍耐了下来。
“第九棚巡山寨!”
话音刚落,景翀感觉到手掌之一沉,冰冷的铁牌子落入了手,“四十一号!”
声音落下,景翀这才敢抬起头来,看了看手的黑色号牌,他这才舒缓了口气,从队伍脱离了出来。
然而,他刚刚抬起脚步冷不丁听见身后更加暴虐的咆哮之声传来,“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毫无表情的问话,算远隔这么个距离,依旧让人心胆寒,不用观看,景翀都是身子一抖。
“这位大姐,你头发挨着我了!”
这是聂海渊的声音,但这句话说完,景翀知道事情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