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我的扫把星!”夏明义面黄肌瘦,很捶地面,抱怨道,“当年怎么没打死她这个无情无义的兔崽子……”
“轩辕焰真要把这帐一起算在咱们头上啊,我们可怎么办啊老爷,我们的日子会不会是到头了,我还有我的宝贝儿子没养大……呜呜呜,我还不想死呢啊……”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丧!老子的好运被你这么天天哭丧都哭没了!”夏明义愤愤烦躁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打我?”刘芸凤捂着脸眼睛瞪得像梨子,恼羞成怒地掐起腰来,“夏明义,你居然打我,死老家伙,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多少风光还这么倒霉,现在我和我儿子都被你那贱杂种害惨了,你还伸手打我,真他妈没良心!”
夏明义又一脚揣在她肚子上,将她踹到在柴堆,骂道:“你不过就是个臭婊子,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要不是老子在青楼赎了你,你不过要是被千人骑万人枕的骚年们,让你享了几年风光已经是你的福分,再跟老子叫板,我揍死你!”
“好啊你个没人性的臭老头子,我当年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花魁,追我的名门贵族公子哥一大堆,我怎么就瞎眼睛跟了你这个烂货!事到如今,反正已经落魄至此,你不仁我也不义,你敢打我刘芸凤,我跟你同归于尽——”
刘芸凤呀呀大叫着扑向夏明义,要是踢打又是咬挠,和夏明义滚在柴堆上扭打成一团,夫妻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翻脸,彼此丑陋的嘴脸都对在一起,哪有情哪有分。夏明义扯住刘芸凤的头发往死里按进柴木中,划得她满脸血痕哇哇直叫,刘芸凤力气抵不过他,却更狠,踢蹬着两腿,狠狠踢向夏明义胯下,只闻一声慎人的惨嚎,夏明义撒开了她的头发,人抽搐着捂住自己下面倒地,佝偻成一条大虾米,“啊啊,啊——你个毒妇,我的老命啊……”
刘芸凤爬起来,满脑袋的树杈烂枝不顾,头发疯子般凌乱无比,不解恨地狠狠踢夏明义的身子,“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我踢死你个死老头子,你去死,去死去死!”
这时,柴房的门豁然开了,刘芸凤抬起头。
一个小厮说:“主子回府了,叫你们马上去正堂。”
“快起来,轩辕焰叫我们了!”
夏明义冒着冷汗很是痛苦地爬起来……
正堂中,轩辕焰在正位上神情严肃地喝茶。夏宁静站在大厅的中央,表情阴郁不发一语。夏明义和刘芸凤被押金来后推跪在地上,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观察着轩辕焰的每一丝反应,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