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兄有礼了。”江执远亦拱手道。
“在下海项南,表字天翔。”
“江执远,无表字。”
“无表字。”海项南先是一惊,随后笑道,“无妨!听我父亲说,贤弟比我小一些,那便叫你远弟了。”
“天翔兄!”江执远又是一躬。
“不必多礼。”海项南抬起江执远的手,往旁边站开一些说道,“还没有跟远弟介绍,这是舍妹蔷薇。
身后的姑娘适才上前一步,行礼说道:“蔷薇见过远哥哥。”
江执远拱手道:“蔷薇妹妹有礼了。”
江执远抬头一看,对上海蔷薇灵动的眸子,海蔷薇微笑看着他,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他心头一颤,急忙把目光收了回来。
海蔷薇肤白如雪,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性子十分活泼。
“远哥哥不请我们进去吗?”她问。
“哦。”江执远这才回过神来,“快请快请,江峰!”
“爷有何吩咐?”
江峰一直立于一旁,江执远却大声地呼唤江峰,好像在找江峰的样子,这令江峰有些不解。
“把海公子的马车牵到后院去吧。”
“是。”
江峰牵着马车往后院走去,江执远带着海家兄妹进了江府。江执远早就让下人打扫了了住处,他细细为海家兄妹介绍着江府。待海向南和海蔷薇安顿好后,江执远便请二人用饭。
“上次去海大人府上怎么不见二位?”他在饭桌上问。
“上次正巧陪我母亲回无锡看望外祖母,这才没能见到远弟你。这不一有机会就到你府上拜访了!”
江执远笑笑,又道:“不知饭菜合不合二位的口味?”
“嗯。”海向南连连点头,“但是比起苏州还是差了些。”
“瞎说!”海蔷薇嗔道,“明明比苏州的好吃好吧?”
“你那是吃惯了苏州的饭食,这乍一吃扬州的,便觉新鲜爽口罢了。”
“那二哥哥便在扬州呆久一些,看看扬州的美食是否真是一时的爽口。”海蔷薇看向江执远笑道,“只是不知道远哥哥愿不愿意咱俩在这儿叨扰。”
“也是,咱俩在这儿恐怕要麻烦远弟了。”
“说的哪儿话?”江执远爽朗地说道,“二位光临寒舍,是寒舍的荣幸,怎会是叨扰!二位只管住,住到下个月也无妨。”
“远弟真是个豁达的人。”
几人用过饭食,江执远便带着兄妹上街,一连几日,江执远都撇开衙门的公事,陪着兄妹俩玩耍。先是到醉仙楼吃了满汉全席,然后故里茶舍喝茶听琴,再到婉湖划船荡舟,晚上几人又去星斗巷逛夜市。
海家兄妹玩得十分尽兴,但是江执远心里其实不怎么高兴。原是他平时不爱逛街,偶尔去一去醉仙楼吃酒,还都是为了公事。有时郭骁骁闹脾气或是心情不好,才会拉着他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