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不服气的士兵们,刘锋冷笑道:“怎么?孤可曾说错了你们?”
这一千士兵的统帅脸上闪过了一抹倔强,拱手对着刘锋说到:“主公,俺从您常山征兵的时候便跟着您,又随着您平黄巾,征乌桓讨鲜卑,身上受过的伤不再一手之数,可俺今天想问问,俺和这些兄弟哪里让您失望了?”
对于这些士兵来说,刘锋就是他们的神,神说对他们失望了,他们心里自然会沮丧万分。
刘锋冷哼一声,开口说到:“你叫马文,对否?”
被称作马文的士兵没想到自家主公竟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立马激动的说到:“没错,主公,俺便是马文!”
刘锋接着说到:“好,既然你是最早跟着孤的一批士兵,想必你不会不记得孤定下的军纪,你且来说说,孤的军纪,第一条为何?”
马文朗声说到:“幽州军军纪第一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从军令者……”
说到这马文却是没有了下文,支支吾吾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刘锋冷声道:“不服从军令者,斩!孤让你们听从陈庆之的调令,这是不是孤的命令?”
马文低着头没有言语,实在是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刘锋咄咄逼人的说到:“回答孤,这是不是孤的命令?”
马文见此猛的抬起了脑袋,高声喊到:“是!”
刘锋继续说到:“那马文你说说,尔等该不该斩?”
马文满脸通红的说到:“主公,您要斩便斩了俺吧,不听从调令,这都是俺的主意,和这些弟兄们无关!”
刘锋厉声说到:“马文!别拿孤不识数!你想揽下这份罪责,可你担的起么?”
马文听完羞愧难当,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道:“是末将治军无方,以至于出了此等的岔头,主公要杀要剐,末将绝无怨言!”
马文这一跪,军中的其他军官也都出列跪在了马文的身后,向刘锋请罪。
“末将治军无方,请主公降罪责罚!”
但刘锋并没有开口让他们起来,这行军打仗,要做到攻必克,战必胜,令必行。
如果连行令禁止都做不到,那还打什么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