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昭和杨延嗣的脸上都是欣喜万分,也顾不上理会报信的士兵,两人都是急匆匆的朝着门外赶去。
系统给他们植入的记忆是,昔日他们兄弟七人跟随父亲杨业血战雁门关,那一战打了整整一天一夜。
杨延平、杨延定、杨延安和杨延朗这哥四个皆死在了乱军之中。
五郎杨延德不知生死,只剩下杨业带着杨延昭和杨延嗣血战突围。
而如今有了杨延德消息,这叫杨延昭和杨延嗣怎能不兴奋?
他俩急匆匆的走到了门外,只见一个大汉立在门前,这不是他俩日思夜想的五哥还能是谁?
不过颇让杨延昭和杨延嗣诧异的是,五哥不知为何,竟成了一个和尚。
杨延德穿着一身粗布僧衣,手里拿着一根哨棍,满面的风霜。
杨延昭颤抖着说到:“五哥,真的是你!”
杨延德咧开嘴笑了:“是我,六弟七弟!”
杨延嗣挠了挠脑袋:“五哥,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杨延德叹了口气:“哎,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完的。”
杨延昭揽住了杨延德的肩膀:“五哥,进去说话!”
于是杨延德三人便并肩走进了大门。
三人坐下后,杨延昭给杨延德倒了一杯茶:“五哥喝口水,慢慢说。”
杨延德喝完了水,开始和杨延昭二人讲述自己的经历。
杨延德缓缓说到:“当日雁门关一战,我身负重伤昏厥了过去,待我醒来之时,用尽了全身力气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入眼可见的只有满地的尸体,我失血过多,只觉得一阵晕眩。”
说到这杨延昭和杨延嗣二人也感觉到了当时的惨烈和凄凉,俱是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杨延德接着说到:“我醒来之时,匈奴兵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蹒跚着拄着长枪朝着关内走去,中途多次昏厥,醒来之后便是接着走,我也不知我走到了哪里,走了多久。后来我被一伙商队所救,他们是去洛阳经商的商队,我道明了来历后,他们便把我一道带往了洛阳。”
“到了洛阳之后,这商队的主人和白马寺的主持颇有些渊源,便把我留在了白马寺,我身上的伤需要及时救治,他们也就没再带着我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