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麻烦松开你的毛爪子,成吗?”她忍不住了。
明明上一刻她是很同情他小时候的遭遇来着,可这一刻,面对他厚颜无耻的白赖,她就没办法不气。
“欢儿……”他不仅没收回毛爪,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真的是折磨么?”
“对!”
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他强迫她替婚,强迫她像妻子一样伺候着他,难道不是折磨么?
亏芳姑刚刚还说他不该是强迫女人的那种人,那是芳姑不知道这家伙内心里到底有多黑暗而已!
他眸光一下子灰暗了,散发着浑浊的阴鸷。
鱼竿不知何时塞在了木桶边上的竿洞里。
“嘶……祁夜墨!你别太过分!”她颤抖了一下。
“欢儿,我以为你一直很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光,没想到却听见你说是折磨……”他冷沉着嗓音,显然还在意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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