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挑了挑眉,鼻子哼出一气,“你家会有什么让我讶异的?”
他森冷的眸光,就仿佛随时准备去捉歼那般!
叶欢瑜皱着娥眉,幽怨的瞟了他一眼。
十八岁那年,替人代。孕,这是她生命里无法抹灭的耻。辱。
尽管生了阳阳和那名至今都毫无下落的儿子,但她从没有后悔过。
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启齿关于她孩子的事情。
于是,她不答反问,“祁夜墨,你有儿子是真的么?”
她突来的问题,令他错愕一秒,随即恢复一脸冷然,刚想回答她来着,他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却大作——
他睨了她一眼,抿唇,拿起手机。
“喂,玲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