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叶欢瑜算什么?
这么多年来,母亲刘芬身为父亲在外面的女人,那些无日无夜的痛苦日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如何一点一滴熬过来的。
更何况,她还带着阳阳在身边。
她又怎么开口跟他说,五年前那段屈辱的过去?
思想争斗了一番,叶欢瑜暗暗深吸一口气息。
清湛的眸眼,幽幽扫过他俊美的脸孔——
“不做!”
要说出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原来竟是这般艰难。
似是早会料定她会拒绝那般,祁夜墨不怒不笑,一平如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隐藏得没有一丝破绽。
她噎嚅着嘴儿,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祁夜墨,我可是你老爸请来的秘书,你别指望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喔,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要找谁找谁去,那是你家的事,但请千万别来染。指我!”
“染。指?”祁夜墨眉眼一挑,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叶欢瑜,你懂染。指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