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断定,淮阴城指日可待,所以,心安理得地在淮安城里享受女人的乐趣,他强壮的体魄,年轻的精神和一个健壮肥厚的结合,是一种特殊的杂交优势,所以,身体强得离谱,可以夜夜欢乐,时时享受,而不感到任何的空虚焦灼,以前的那个破皇帝,居然靠制作蟾酥来刺激欲望和体力,显得异常可笑可怜了。
可是,得意过了头,往往就是悲剧,就在张由松醉枕美人,风月无限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传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淮阴大败!
侦察骑兵的消息,将张由松肚子里的那点儿邪恶祸水儿,冲得干干净净,他一把将身边光溜溜儿的女人推开,大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女人吓坏了,急忙用被子遮掩住他,惟恐事后伤了龙体。生活的常识,她还是懂得的。
“皇上,昨夜刘良佐偷袭我军,击破我军前营左翼,敌军增援部队接应,里应外合,大伤我军,我军庞领奎部,死伤三千余人,周遇祥部,伤亡五千余人,军营大半丢失,物资损失极多,只有依靠长围堡垒,才勉强支持,现在,刘良佐军又退回淮阴城,敌军援兵一万,也进入城中,扬言满清骑兵在三日内南下,要将我朝廷军围歼于此!”骑兵通讯员面色仓惶地说。
张由松慢慢地站了起来,任由伺候的女子给自己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整理好了,他返回身,将女子抱了一抱,吻了一吻,才将她推在被窝儿继续休息,自己跳下了床,找了靴子。
“你说的绝对准确?”
“所言句句是真,现在,我军前线的两营,已经撤退了。”
张由松点点头:“来人,赏这报信的士兵银五十两,提拔军衔一级!”
“皇上?这?”骑兵惶恐不安,莫名其妙,自己来禀报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惟恐这大败的战事,会让皇帝大发怒,触犯龙颜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就算皇帝真的勃然大怒,挥刀来砍自己,自己也得忍受啊。
“哦。你敢于禀报军情实际,朕十分欣赏!”
“多谢皇上恩典,恳请皇上速速前往,指挥三军。”
张由松出了淮安城,簇拥着一千余骑兵,直抵淮阴城下,眺望着城防,果然见军旗多了,人马壮了,士气高昂了许多。绕道而行,观察了前军营左翼的情况,果然,军营被毁灭,到处一片狼籍,还有死伤的人马,正在一些士兵的拖拉下,被堆积成大堆。
“皇上,敌军,是敌军!”骑兵军官急忙提醒皇帝,要他立即返回。“快,拨转马头,返回淮安城!”
张由松愤怒极了,尼玛,老子疏忽一回,竟然酿成如此大错,如果直接攻城的话,淮阴早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