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这样表示了,谁还敢不信?皇帝的秀做得太好太及时太临场发挥了。大家一齐,重复着皇帝初冬里的故事。
虔诚复虔诚,一直跪拜了很久,张由松才起来,长长地叹息一声:“朕有西天大自在观士音菩萨保护本身,别人是伤害不得的,朕不怕了,但是,朕惟恐别人不知道,还妄图一逞,那时候,害的倒是他们本身了!”
这一句话,说得,入情入理,仁慈无比,把周围的大臣侍卫们感动得。纷纷在心里边树立起了大拇指,将皇帝那个钦佩和夸奖啊。
玩了一会儿,张由松赶到了李本深身边,看着他:“李本深,你知罪吗?”
“臣知罪!知罪!”李本深傻了。刚才的一幕,他不由得不信,毕竟,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是最没有知识涵养的,最易受人控制。他信了皇帝的鬼把戏。
“知罪?那好,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张由松惬意地享受着胜利果实,在众人面前来回得度着步子,心旷神怡,将一件坏事变为好事,他做到了。
“罪臣全凭皇上发落!”李本深脖子一梗,嗓音里搀杂了许多的酸楚滋味。
“你可知道,你胁迫朕,犯下的是死罪吗?”
“臣认死!”
“欺君之罪,你要株连九族的!”张由松步步为营。
“皇上宽恕!”李本深哭了,“恳请皇上,可以杀臣一百次,一千次,绝对不要株连臣的家人!”
李本深哭得很是伤心,一个大老爷儿们,在那儿嚎呀,鼻涕什么的一大串,一名赫赫威风的战将,居然变成了皇帝面前的鼻涕虫,鼻涕酱!
皇帝这时候的威风和爽快,那是自不必说,就是大臣们和武士们,也觉得开心不已,更对皇帝多了几分敬爱。
事情该结束了,张由松挥手示意,将李本深押解下去。
“皇上,该怎样处置这个大逆不道的叛贼?”内阁大臣史可法,终于醒悟,惶惶不安地向着皇帝问道。这时候的史可法,早已经不是张由松初见的威风,冷静的老史了,而是一个战战兢兢,毕恭毕敬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