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必定是满清靼子的反间之计!要么,是有人真正地图谋不轨,暗中构陷!”马士英义愤填膺:“阮大铖对皇上的忠心,微臣是知道的,他绝对不会做任何有亏于大明和皇上的事情!”
“朕也知道,诸位大臣对朕的忠心,天日可鉴!”张由松顺着他的意思说:“不过,表面现象,朕可以看得,真实情况,朕再圣明也不清楚了,马爱卿,你说得具体些。”
马士英立刻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他旁征博引,言之凿凿,将阮大铖描绘成一个肝胆相照的大明直臣,忠臣,简直就是第一好人了。
“来人!”张由松忽然爆喝一声。
“皇上!”四名御林军的小军官应声而到。
张由松站起来,看着五大臣,特别是扫视了马士英一眼,冷笑一声:“马士英依仗朕的宠信,对亲近私人阮大铖,曲意回护,阿谀奉承,大失国家大臣体面,也伤朕之信任,实在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立刻将马士英剥了官服,押解监狱审讯!”
“啊?皇上?”马士英大惊。其他四名大臣,也高度紧张。
“遵命!”四名军官爆喝一声,外面又进来八名御林军,立刻将马士英摘掉了官纱帽,手臂扭曲到后面,推了出去。皇宫的大殿里,冷冷的秋风寒夜,还有他不甘心的叫嚣:“皇上,微臣冤枉啊!”
冤枉个蛋,就算你马士英没有投降满清,没有当汉奸,那你作为南明第一大臣,却没有将国家整得团结一致,富强起来,难道能算一个好人吗?半壁江山,近百万正规军队,数千万人民,却最后土崩瓦解,沦为满清少数民族铁蹄统治下的顺民,使强悍的汉族,成为人家大辫子军刀下的绵羊,这也该死了。
张由松的内心世界里,充满了对目前帝王生活的享受和珍惜,也对未来满清军南下的历史审判,充满了警惕和恐惧,所以,他决心要改变这一切,那还用说顾得上什么呢?
本来,还计划着保留马士英,平衡朝政呢,忽然一激动,尼玛,就把马士英拿下了。
谁让马士英敢完全推翻了皇帝的意思,全面为阮大铖翻案呢?
大明的未来,注定要腥风血雨,用武力来书写铁骨争鸣的富强之路,这些阮马权臣,都是奠定这条血路的一些障碍物,绊脚石罢了。
张由松挥手制止了四大臣,特别是王铎的哀求劝解:“马士英与阮大铖,肮脏无耻,搅拌在一起,祸乱我大明朝纲,朕忍耐已久!今天,朕要亲自除掉这两名巨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