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轻轻的抚摸少年的发丝。
还是个孩子啊。
·
这天晚上,织田作照例出门喝酒。
太宰治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也不知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
“真是没想到,纪德居然就这么死了。”他的声音略显轻浮,轻蔑之情溢于言表,“枉他一直追求有价值的死法,结果却栽在了那里。”
织田作只是默默的听着。
“说到底,他的想法本身就很滑稽。”太宰治突然一笑,“生命偶然的诞生,偶然的消逝。哪有什么价值可言呢?人们不断给自己设定目标,创造价值,以为这样的人生就不算白来一回。但当你离去,哪怕心中充盈着再强烈的爱与美好,最终也还是化作虚无。死亡就是死亡,一切在此终结。赋予再多,也不过是在自我欺骗。”
“他追求有价值的死法,非要把纯粹的死亡涂上腻人的油彩。”太宰治说,笑容温和,“真让我作呕。”
织田作喝干了杯中的酒。
从始至终,他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