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连玉壶都喜欢吗?’
‘哈?玉壶有什么不好?我不是说了他的壶很漂亮吗?’
‘哦,原来你喜欢的是他的壶。’
‘又漂亮又能卖个好价钱,哪里不好?你倒是说说,你是中意童磨哪一点?’
童磨?无论什么样都没有什么恐惧,说不上什么尊敬,谈不上什么忠诚,办点事也一副靠不住的样子,做点什么出来都不奇怪,但是和童磨计较有什么必要吗?
赤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今天本来也是第一次看到童磨,他安静了一会儿,‘.…..他的……眼睛?’
‘哈?’无惨感到不可理喻,‘那我刚刚不还是算帮你了吗?正好让童磨把他的眼睛摘下来送给你啊。’
‘我喜欢的是好好长在童磨身上的眼睛。’
‘这和收藏一副又没有什么冲突。’
‘不,我没有这种爱好。’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让童磨摘下他的眼睛送给你?’
‘我没说让你送给我。’
……
不对,无惨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他们本来就合不来,完全不一样不是很正常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混账的喜好和他完全不一样不是很好吗?一想到他如果和这个混账喜欢的一样他就觉得膈应。
无惨没有再说话,赤转头就开始和另一个人格交流,‘你听到了吗?’
有的时候无惨的情绪容易被影响也挺好的,和无惨说话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你敢违抗我?
——我说的话是绝对的!
——我是不会出错的!我说正确就是正确!
……又不简单。
让他微妙和心梗的是,他觉得……似乎……好像……可能……
他……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有些话一旦被无惨提起来,相似的话就会不断跑出来。连他觉得可以信任的那一个人格也这么认为:
——你觉得这些像是我会说出来的话吗?
——说过吧……
——你不是也没有什么记忆吗?
——……你现在不也一直在说吗?
……
他不会真的是鬼舞辻无惨……的其中一个人格吧?
算了,不想了……
总之,所以,站在下方的这些“人”
,他们分别是黑死牟、猗窝座、半天狗、玉壶、妓夫太郎和堕姬?还有让他感觉格外不一样的——童磨。
留下一副收藏没有冲突?这意思是,挖出眼睛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是可以恢复如初的意思吗?
无惨曾经说过,他是无限接近于完美的生物,确实,连阳光都不能见到,又谈何完美?所以他说无限接近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