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水摇了摇头,“在我的印象里并没有,不仅仅是材料,他这种钩式的链接方式,应该都没有人能做得到。”
“其实实现这个链接方式并不难,长时间的训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能做出一个合适的工具。”刘凡解释了一句,并用手演示了一下大概的一个过程。
季木水和詹开河对视一眼,季木水道,“我觉得总的来说这个架构最核心的问题应该还是材料,如果能解决材料问题,还是值得去深入探索的。”
“因此这是我认为现在能想到最有可能满足ai通用芯片的芯片设计架构,材料的发展这两年是非常迅速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对材料的未来持有乐观心态。”刘凡没有把材料的解决方案也拿出来,现在还没必要,“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架构在部分专用芯片的设计上是可以做分拆的,这样一来现在的材料完全可以带的动这个设计。
所以我现在的规划是这样的,分三步走,第一步我们先利用改良后的架构快速优化现有的ai专用芯片,而我个人认为最好的口子就是手机芯片,因为这一块海思的经验是非常丰富的,而且见效又快终端产品的用户覆盖率又高,能引起的社会关注也更广泛。
第二步,尝试利用活水架构设计生产ai专用芯片并进行市场检验,一旦成功,ai芯片的效率一定会有明显的大幅度提升。
第三步就是寻找材料并努力开发出我们想要的ai通用芯片。”
刘凡说完,季木水和詹开河同时陷深思,半晌后季木水问詹开河道,“开河,你觉得这事靠不靠谱?”
詹开河把眼睛摘了下来,严肃的说道,“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理论层面,理性分析我觉得风险太大,需要承担的失败成本也太大。”
车内陷入了沉默,几秒后,还是詹开河开口,“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冒一次险。”
刘凡与季木水对视一眼,随后安抚道,“其实因为我们是分三步走的,整个是试错成本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如果第一步就走不下去的话,也就没有第二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