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紧紧拧着手里的缰绳,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出声。
他的脸戴上了一叶递给他的面具,而一叶此时就坐在他的身后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差不多得了啊!”白久的声音闷闷地从前边传进安欣的耳朵里,“又是你非要看的!”
安欣在白久的身后笑道不能自已,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半张脸,还要一手紧紧地抓着白久腰间的衣物才能维持平衡不从马背上掉下去:“哈哈哈,是,是我非要看的,对不起。咳咳,我不笑了……噗——”
安欣是真的想忍住,但问题是没成功。
“早知道不给你看了!”
“对不起嘛,我保证不笑了!”
“不!你还会再笑两分钟你以为我不懂吗!”
“我不笑。”
“真的?”白久突然从前面回过头,他的双眼透过了那张白色面具盯住了安欣。
“真……噗——”
“你看!你骗我!”
安欣是真的没办法忍住,即使白久戴上了面具,可这厚到像过敏中毒一般的嘴唇还是太惹眼了,再加上这嘴还是歪的。
“白久哥哥。”坐在白久怀里的小鳄鱼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它刚刚只看到白久和一叶两人走在前边聊天没多久,一叶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递给白久,戴上面具的白久低着头上了马,跟着上马的姐姐则一路都在笑。
白久听见呆呆鳄的声音回过头去,不过他的头却向上仰着,使得呆呆鳄只能看到白久的下巴:“怎么了呆呆鳄?”
“你和姐姐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在说你要不要吃这个。”机智如白久,他迅速又从包裹里掏出了一条巨大的鱿鱼干塞进了呆呆鳄的怀里。